作文:父親母親
篇一:我的父親母親
我的父親母親
雙親都過古稀之年,快接近耄耋瞭,我們越來越覺得和老人在一起時的快樂。今天,兄妹們又湊齊瞭,盡管沒有佳肴,也沒有美酒,但我們都很開心,而老人更開心。看著父親特意留的胡須,原來已經花白,一直以來,我以為父親的胡須還是黑的。母親更顯得蒼老,走路已經顫巍巍,但還是為我們忙前忙後,笑得陽光燦爛。
小時候,父親在我心中,有著帝王的威嚴,有著暴君的脾氣,有著學者的風范,有著聖人的哲理,有著執著的追求,有著堅強的毅力.....盡管父親隻是一個農民,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農民,和千千萬萬的農民一樣,父親起早貪黑,下地,施肥,種田,除草,收割,犁地,等到來年驚蟄一過,又是同樣的下地,施肥,種田,除草,收割,犁地,日復一日,年復一年。記憶中的父親,不知道天黑,不知道天亮,即使睡在炕上,還要和母親商量第二天該幹什麼,原來第二天的活兒都是在前天晚上計劃好的。最早的記憶,就是父親穿的衣服老是補丁加補丁,能記起來的衣服,就是用白洋佈做的汗衫,不過我從來也沒見過衣服本來的顏色,也不知道它原本該是什麼樣兒,但胳膊肘的洞我始終記得。父親,無論是種田還是犁地,除草還是收割,從來都是赤腳,從來都是褲腳挽得膝蓋。那時候我以為父親的腳板不知道冷,不知道熱,甚至於想 ,也許赤腳走路舒服之極,於是在三伏天,也偷偷地學著父親的樣子扔掉鞋子,打算舒服一回,可還沒挨著地,腳就縮瞭回去,那個燙啊!那時候一到冬天,雪老是一尺多厚,好像從來都沒融化過,西北風老是沒日沒夜地刮著,在十月裡,農民們開始碾莊稼瞭。當我還縮在被窩裡享受美夢時,父親總是用冰冷的手伸進我的脖子,一個激靈,美夢全沒瞭,哭喪著臉,撅著嘴巴,嘟嘟囔囔地爬起來,睡倒,再爬起來,再睡倒,直到父親罵著給我穿衣,笑著給我梳頭,我才會偶爾睜開眼睛望望外面,原來星星還在天上眨巴眼睛呢,這麼早就趕我起來,於是,我哭著,鬧著,直到聽見母親喊我吃飯,仍然掉著眼淚抽泣著扒拉很不喜歡下咽的白飯,等背上書包準備出發,鼻涕已經凍得流出來瞭。奇怪的是,經過場院,整整齊齊的莊稼已經一圈一圈地躺在那裡,等待父親雄赳赳氣昂昂地趕著毛驢,套著碌碌,碾過一遍又




